牙医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墨西哥人，长相普通，属于混在人群里不易被察觉到的一类，脸上总是挂着温和的笑容，双手掏在白大褂的口袋里。

李修杰到时牙医已经在楼下等着了，身后还站着身穿护士服的性感女郎。

护士那天使般的面孔与牙医的大众脸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站在一起的画风非常怪异。

“你就是幽灵吧。”

牙医主动上前询问，得到确认后讲道，

“托尔已经和我打过招呼了，我这边已经准备好手术了，病人在哪？”

“在后面。”

李修杰敲了敲车箱，示意鹰眼把卫斯理弄下来。

卫斯理的伤口已经被简单处理过了，可气色看起来却非常的差，已经距离死亡没有多远了。

“我的天呀，他怎么会搞成这个样子？”

牙医看到满身伤痕的卫斯理后发出夸张的叫声，跟着又一脸自信地笑了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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