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房内，檀香四溢。

这一间古色古香的禅房，正中间有一张用洁白宣纸书写的一个‘禅’字，书法略带禅意。

往下的蒲团之上，坐着一个眉毛和胡须花白的老和尚，他一身红色袈裟，闭着双眼，面前有一张桌案，上面摆放着一些纸张和笔墨。

“太一观江离，见过住持。”

“茅山弟子宋舒扬，见过住持。”

二人一同给住持见了个礼，目不斜视，没有再打量禅房内的其他地方。

住持睁开眼，微微一笑，双眼一片清明。

“不错，已经到这份上了，就是修为还差了些。”住持笑了笑，又道，“老衲法号无苦，你师傅可曾对你提及？”

闻言，江离面露尴尬，“这个，家师往日里不太爱说话，也不太爱聊天。”

无苦大师又笑了笑，言语间有些怀念，“你不必为他说话，这么多年，我对他太了解了。其实也是我的错，本就答应了他，要去太一观与他论道，结果一直没能抽开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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