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面对南姝的逼问，老人双目充血，整个人看起来越发疯癫，另一只手狂乱挥舞，他又笑又叫，回答的话却牛头不对马嘴：“好啊，这个世界要毁灭了！毁灭才好……再也没有痛苦了……管他神还是魔，都去死吧！”

南姝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我可淦你妈的！”

任凭再三逼问，老人都是一副彻底发疯的模样，南姝没办法再忍下去，掏出一把匕首，将他的手掌钉在地上。

“啊——”老人发出一声惨叫，嘴里的话终于变了，变成了诅咒的怨毒话语。

南姝又拿出一把刀：“你说不说！”

老人忽然没了声音。

南姝感觉不对，转头一看，之前掉落在地上的那副诡异的书籍骨架不知何时已经重新打开，它缓缓地漂浮起来，对着南姝的方向翻开了封皮，从南姝那个角度看来，它的形态像极了某种不知名怪物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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