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坐时,曾练过一种龟息功,就是像入定一般,连呼吸都是没有的。
宁玚忙把手按在觉远的手腕上,没有感觉到一点脉搏的跳动。
他仍然不死心,把手伸进觉远的衣襟里,可是觉远的胸口已是一片冰凉,早就没有了心跳。
宁玚就感觉那冰凉沿着手指一直传遍他的全身,他的心也像被冻住了一般。
他把觉远扶坐好,慢慢的松开了手,用了全身的力量下了榻,跪在觉远面前,恭恭敬敬的,狠狠的磕了三个头,呜咽道:“师父,弟子宁玚恭送您早登极乐。”
这个二十年来待他如师如友,真心爱他的人,以这种方式,不做他的拖累,让他安心的去做他想做的事情,
宁玚咬住唇,他在战场上见惯了生死的,没有什么可哭的,他会替他的师父报仇的。
“来人,告诉陛下,大师已经坐化,请陛下派人把大师的肉身送回云山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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