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列零？

序列一之上竟还有序列零的等级？

序列零等于真神？

宋达告知克莱恩的信息量太大，险些没让他丧失掉思考能力。

幸好这是位于现实社会，他不是灰雾之上的“愚者”，不需要考虑什么影响，保持什么神秘、庄严，不然克莱恩怀疑自己会在塔罗会上露馅了。

毕竟灰雾之上的他，在其他成员眼中是逐步复苏的古神！

没道理不知道这些事情，对不对？

“呼~~”

平息了心绪的克莱恩躬身一礼，道：“感谢你的慷慨解答，宋先生。”

已组建了塔罗会的克莱恩明白知识的宝贵，尤其这种涉及到天地世界以及神祗的知识。

打发走了克莱恩，宋达摸摸下巴，心中低语：“灰雾之上的福生玄黄天尊……嘿，不知道我能不能进入灰雾之中一探，唔，混沌宝珠……算了。”

说着他又失笑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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