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了。”

“啊，嗯。”

洪时逸得了他的回答，垂下眼睛，显得有些伤心，不是那种故作伤心的伤心也不是那种癫狂的伤心，而是那种少年时失去了最爱的事物的那种悲伤。

林明之很久没有见过这样的洪时逸，心里有些触动，却还是没有主动开口解释。

“他对你好不好啊，明之，他对你有我对你好吗？”洪时逸轻轻握住他的手，被他挣开了。

洪时逸眼眶红红的，鼻尖也有些泛红，但他没有哭，只是眼中的水光好似马上要落珠子下来，他咬了咬后槽牙，别过了头，看着曾经真正爱过的少年在他面前悲恸得宛如受伤的幼崽，他还真有点吃不消。

“他对我很好，而且你后来对我一点也不好。”他咬着牙从嗓子里挤出这句话，他已经能想象到少年流泪的样子了。

静默了半晌，他回过头，看见少年果然眼泪像掉珠子一样往下落，睫毛都被泪水糊成一簇一簇的，红彤彤的鼻翼微微翕动，唇角却微微翘起，那是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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