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宁躲闪震惊的脸上。

他用最快速度读出了老师和学生之间的秘密。

秦广一开始觉得好笑，然后变得愤怒，最后是震惊。

“我们还没开始讲呢，”他笑了笑，把手机屏幕扣在桌面上，“既然你也来了，我们就不多废话了，陶老师？”

他看见陶永宁的瞳孔缩了缩。

“陶、老、师？”他放慢语速又叫了一次。

一字一句分外清晰。

坑应该是不会坑的，但是年底事情太多了，社畜人连圣诞节都在加班，也太凄惨了。感谢上一章帮我捉虫的小可爱，我看自己的文就像看自己情人一样，拼命看都看不出毛病来，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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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秦唐同学，”陶永宁在极力从自己脑子里搜寻出能安放在秦唐身上的好话，这对于不太会撒谎的陶永宁来说，实在是一件艰难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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