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你是自愿在那打工的。”

“会有人自愿在那里打工吗？”陶永宁问。

尹飞舟笑着摇摇头：“你还是太小看人类了，自愿做那种事的人很多。”他继续绕着浴袍的带子，“那些缺钱的人，就算长得不好看，被大部分客人嫌弃也要继续，就算跟有变态癖好的客人在一起也要继续......愿打愿挨罢了。”

愿打愿挨罢了。

陶永宁的指甲掐得他的掌心生疼，他抬头看着尹飞舟：“那你呢？”

尹飞舟绕浴袍带子的手一顿，他缓慢地拉起带子在指尖缠绕了最后一圈。

“我啊......你知道我是国画专业的吧？”

那时的尹飞舟还不像现在一样，把自己活成笑面狐狸，他也跟同龄的艺术生一样，穿着干净的衣服来，弄得一身脏乎乎地回去，日复一日。唯一的区别，则是考国画的学生需要更高的文化分，更深的传统文化修养，身上脏脏的不是铅笔灰而是墨水。

Loading...

未加载完，尝试【刷新网页】or【关闭小说模式】or【关闭广告屏蔽】。

使用【Firefox浏览器】or【Chrome谷歌浏览器】打开并收藏！

移动流量偶尔打不开，可以切换电信、联通网络。

收藏网址：www.haimabooks.com

(＞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