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加班到18点，孙轶民与老赵两人刚忙活完，准备在办公室休息片刻便回家。

老赵自顾着吞云吐雾，孙轶民已经习惯了。反正在家里已经习惯了柳荣华的二手烟，在此处也不在乎多吸一些。

自从与老赵共事以来，他就没见他携带过别的品牌的香烟，除了红双喜。

孙轶民不禁好奇问：“你这收入也不低，怎么老抽5块钱一包的烟？”

“贵一点的烟好在哪里？”老赵反问。

“过滤好效果好一些，有害物质少一些吧，对身体的伤害少一些。”孙道。

“呵……”老赵沙哑的喉咙发出诡异的笑，“吸烟不就是要伤害自己嘛，既然这样，买差一点的，不是效果更佳？”

孙轶民一愣，竟答不上话来。想一想，老赵讲的似乎不无道理。

办公室门口传来一阵熟悉的清脆的嗓音：“赵工在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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