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开牛皮纸信封用手指撑开，从里面抽出信。

写信的纸不是横格或者方格的信纸，而是小学生写字的那种虚线田字格，豁豁呀呀像是被小动物啃过，折叠的还算认真。

田格纸皱巴巴，粘连在一起不好打开，秦着泽小心地慢慢地择（zhai）开，纸还是被粘撕坏了，出现几块窟窿，

等把信展开后，秦着泽心里咯噔一下，他看到了在田格纸上印着几处指纹，

这些指纹不是蘸了印油按上去的，

而是用血，

血和印油还是非常好区别的，血液胶性要比印油大很多，血里有水分，变干后会让纸明显变皱。

秦着泽稳了稳神，开始读信。

一遍信读下来，秦着泽的头大了一圈。

想想信封上连标点符号算上，拢共十八个字，能错七个，一封信里错出一堆也就不足为奇了。

读了两遍，弄懂了大概意思，秦着泽叹了口长气，心里酸酸的有些不是滋味儿，抬头看到秘书王语柔站在办公桌前巴巴地望着他，秦着泽把信递给了王语柔，“唉，真没想到，改开十年了，还有这么凄惨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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