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场游戏快结束了……”

马尔科姆咖啡馆里，耿朝忠静静地坐在角落里，慢吞吞地嚼下最后一口羊角面包，然后端起手中蓝色的咖啡杯，轻轻地抿了一口，又放回到了白色的托盘中。

“尊敬的罗斯福先生，今天您愿意为羊角面包付费吗？”

法国领事馆的参赞兼马尔科姆咖啡馆老板的阿德里安走过来，面带微笑地向耿朝忠询问。

“当然，你们的羊角面包确实超赞。”

耿朝忠抬起头，八字胡一撇一撇的晃动。

接着，他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一张100面值的民国钞票，放在羊角面包的铁盘里。

阿德里安的脸上露出微笑——他同样有一对法国人传统的八字胡，配合上他的大肚腩，很容易让人联想起法国著名小说家福楼拜。优雅的鞠躬后，阿德里安殷勤地开口道：“恭喜您的加入，作为回报，我可以免费回答您一个问题。您可能已经了解到，欧洲的法兰克福，伦敦，伊斯坦布尔，美国的纽约，日本的东京，甚至北非的卡萨布兰卡，都有我们的情报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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