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凡尘有些诧异，同行又是邻居，一般互推或者合作搞活动，都是极其正常的，往往不需要返点之类的。这是目前行业里的默认规则，当然，如果隔得太远，跟公司并无合作，员工们为了赚点外快，帮忙介绍家长去某家机构报名，机构给予返点却是很正常的事情。

不过这种，并不常见。

更多的是，相邻不远的机构或者邻居之间互推。

宋妮管的这家英语机构在未来机器人&未来跆拳道隔壁，两家原本就有合作，只不过最近忙于做业绩，加上韦博英语倒闭这档事，实在没太多精力去互相推荐学员。

“你确定？”孟凡尘拧眉，深深的凝视着宋妮，拿出10%出来做返点，这个比例可不小了，须知英语的收费极高，纵然按照三个月来收费，也要三千多。

宋妮点了点头：“自从要推出三个月一收费后，市场部门原本是按照流量来考核的，现在跟业绩挂钩，市场部的同事拿的提成少了，现在都纷纷提出了离职，我很头疼，再说了，引流本就要成本，现在没有了市场专员，我这部分钱申请返给你，也算合理合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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