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露出任何神情后抿抿唇，继续道，“你信么？”

“信。”景忆鸣应得很快，“但是具体发生了什么……这个能说么？”

“嗯……当时我们闯到了最后一关，那关……”孟然想了想，“很黑。”

“很黑是个什么形容。”景忆鸣说。

“字面意思，就是黑，什么都没有，什么都看不到，”孟然抬起手，指了指院子里一个光照不到的角落，“比那里还要黑。”

“啊。”景忆鸣应了声。

“完全看不到东西，连一个模糊的轮廓都看不到，我们只能拉着手，不断说话确保对方的存在，不断前进，”孟然的眼神变得有些飘忽，他说得很流畅，不像是第一次提到这些事情，“不知道过了多久，在那里……不会饿，也不会困，不会累。可能过了十几天，二十几天，反正很久。”

景忆鸣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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