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江身上的万年魂环散发着摄人的黑光，如同深渊一般吸引着弗兰德的眼睛。

“这......这......这这这这！！！”

弗兰德结结巴巴的，连第二个字都说不出来了，嘴边的胡子也在抖动，舌头发麻，大脑有些空空的感觉。

他现在已经不知道应该说什么话了，瞳孔已经彻底缩成了针鼻大小。

......

诺丁学院！

大师端着茶杯的手在颤抖，看着面前自己这个弟子的万年第一环，呆愣在原地，连手中茶杯的茶水洒落在衣衫之上都没有在意。

他猛然站起身，茶杯落在桌上，温热的茶水撒了一桌子。

“魂技是什么？你现在多少级了？身体有没有出问题？眼睛的视力有没有下降？控制万年魂兽献祭和控制百年魂兽献祭有什么消耗上的差别？”

大师如同机关枪一般将心中所有的问题都问了出来，同时拿起了一个笔记本，开始在哪里记录着富江的一些数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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