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哪怕凤初涵再坚强，看着周围的尸山血海，依旧止不住全身发颤。

而这时，穆白也看到了凤初涵即便全身颤抖也不低下头，闭上眼睛不去看周围的环境，反而强迫着自己去看，去适应。

有些不忍心，但是却又不想去干扰她，这是每个强大的法师的必经之旅，没有坚韧的心灵，是无法真正成为一个强大的法师的。

而凤邵凯也知道这个道理，不过他选择了沉默，因为他知道少主一定会开口的。

到最后，穆白还是没忍住。

“初涵，你没有必要如此强迫自己的，来日方长，你可以慢慢适应。”

“少主，初涵明白了。”

随后两人的眼神交织在了一起，从凤初涵的眼神中，穆白感受到了恐惧、不甘与绝对的坚毅。

同时其他的几个初阶的凤族年轻人也纷纷露出了羞愧的神色。

修整片刻后，几人便离开了晴川，朝着博城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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