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你们愿意雇佣我们……去你们的猎荒团驻地工作？”

蜜莉斯听完陈谦跟她说的内容，还挂着泪痕的脸上是极其复杂的笑容，像是想要硬扯出来，却又带着一丝犹豫和担忧的笑。

传说中的笑比哭还难看，说的就是这种了吧？

陈谦很诚恳地点了点头：“就如我刚才所说，我个人对本我科学教持中立立场，我本身不认同本我科学教的宗旨和教义，但我也相信有很大一部分人，都是被末先生，或者与她一样的联络人给忽悠的，在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的情况下，加入了本我科学教。而对这一群人，我希望可以在这场动荡中，先保存下来，也算是为这个世界，留下一些珍贵的火种。”

“自牧先生，你很热心，也很聪明，还很伟大，”弗戈倒是没有蜜莉斯那么激动，他问道，“我也相信你说的中立的立场，但是，我的疑虑是，你的猎荒团其他人呢？他们能认同你的决定吗？要知道，你觉得自己是在保存火种，可这个世界觉得我们是有罪的，那么，保护我们的你，会不会被你的同伴排斥、否定，甚至背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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