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床上地上一片狼藉，整个房间只剩下了不规则的喘息声。

陆玖酒胸口起伏明显，到底还是在体力上差了顾遇琛一截，而且这人完全不给她投机取巧的机会。

硬打，她是真的没有赢得机会。

脖子那颗痣的旁边被顾遇琛咬出了血，血腥味在两人之间弥漫。

“我血有毒。”

陆玖酒被他钳制着压在床上，放弃了反击的想法，不然这疯子还不知道要咬什么地方呢。

“那就一起死。”

低沉又冰冷的话从她的脖颈钻进了皮肤，陆玖酒突然就想到了之前老夫人和她说过的那句话。

顾遇琛确实是疯子，只是没有在自己面前疯过而已。

现在，她见识到了。

“或许一开始我就应该对你恨一点，把你腿打断，就不会有后面那些事情了。”顾遇琛像是在她耳边喃喃自语。

陆玖酒却听得头皮发麻，当他钳制着自己手腕的手慢慢的转移到她腿上的时候，陆玖酒心中都跟着打了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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