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开的话我们也不知道真假，不过服用了尸牙，钱小小的气息的确是稳定了不少。

只是以钱家的财富和地位，想要不受道法污染的尸牙，似乎也不是什么难事，只要把消息放出去，肯花钱，有大把的人回去冒险。

我没问，毕竟涉及人家的秘密，没必要刨根问底，何况我自己身上的谜都一大堆，也没有时间去操心钱小小的事。

但老陈憋不住，直接就问了出来。

钱开白了老陈一眼，“我妹妹需求大，现在这个社会，那有那么多的尸来锉尸牙。”

我一想也是，一具老僵的尸牙若是被锉走，至少需要十几年的时间才能长出来，如果一直要服用，的确没那么多。

林放像是想起什么，问钱开是不是年份越久的尸牙，对他妹妹的病治疗效果越好。

“那当然！”钱开拉着钱小小的手，应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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