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时朝脸上闪过一丝讶异，难道小江对时霄并未彻底死心？

不管是哪种情况，这都是小江自己的决定，他会尊重。

他后退了一步，在确保江暖安全的情况下，给明显有话要说的两人让出了空间。

傅时霄智商在线的时候，完全是个头脑清楚的男人，看到傅时朝的举动，再联系到刚刚听到的两人之间的谈话，电光火石间，他意识到了什么。

“暖暖，你告诉我，求你了。”

他语气极轻，布满红血丝的眼球眨都不敢眨一下，似乎生怕吓到江暖，双手紧握成拳，身体僵直。

紧紧地盯着江暖，像是等到宣判的罪犯。

是死刑，还是无期。

“我知道自己罪孽深重，我伤害了你很多很多次，但是江暖，如果孩子真的是我的，我想我有权利知道。”

江暖确定傅时霄这辈子都没有这么卑微过，他看她的眼神，活活像是丧家之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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