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屏幕上的韩歌是老王从没见过的韩歌。

“……有点意思……”小片段播放完，老王终于吐出四个对于他来说能给出的比较好的评价，“他进步了啊，只是后来如何，我们现在还不能完全肯定。”

老王一向是个消极的思考者，顾承天倒是也不在意这一点，收起大屏幕后，坐回了自己位置，继续开两个人的会议。

“除了韩歌，姚知那边怎么样了？”顾承天恢复了懒懒的模样，单手撑着下巴，开始一块一块挑着水果吃，“他哥哥要接那部戏了吗？”

老王迟疑了一下，实在不知道这陈芝麻烂谷子的破事儿是怎么被自家老板一手掌握的，只能挑着当年那件丑闻的重点说了一遍，“姚知的哥哥现在基本已经不接任何戏了，但这部戏是姚知替他哥哥求来的，姚辉说什么都要接。”

顾承天连眼皮都没抬，点了几下头，朝老王挥了挥手，“非常好，我估摸着，秦酥也该进组了吧。剩下的宣传也不用我教你，该抓住什么点就抓。成了，把老李叫进来，你可以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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