檀越显然知道洛寒涯为什么留下，他瞥了一眼洛寒涯，直接问道：“说吧，你到底想问些什么。”

洛寒涯明白，和聪明人说话最好不要卖弯子，干净利索反而更实际些，他笑了笑，真诚的说道：“我想我们可以合作。”

檀越挑了挑眉毛，显然没想到洛寒涯竟然要和他合作，他把洛寒涯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平静的说道：“看来你是看出来了些什么。”

“我看出来你不在乎这个游戏的输赢，虽然我们一样需要钱，但人命比钱更重要，警察先生，你说对吗？”洛寒涯嘴角露出微笑，身体前倾，友好的向檀越伸出了一只手。

檀越神色一僵，随后变得无比复杂，显然洛寒涯说中了，但他犹豫的是——自己真的是这样吗？

他记得他以前的确是这样的人，但这些年经历了这么多，他真的还是这样的人吗?他很清楚在卧底的时候他做过多少伤天害理的事情，很多事早已经不像以前那样了······檀越深深叹了一口气，闭目追忆了片刻，既而嘴角上扬，眼神澄澈的看着他面前的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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