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玦灵挡在她身前的那一刻，千月花间就止住了颤抖，心里几种情绪复杂的交织着，让她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直到玦灵说到一半卡住的那句“就算不能成为……”，千月花间自行脑补了后续，本是低着的小脑袋低得更深了，脸上一抹掩藏不住的羞红和惊喜，问了句：“玦……你没忘记那件事啊？”

这莫名的问题，让玦灵难住了，完全不知道又扯到什么剧情上面去了，更别提找到答案。

只好随着千月花间语气里流露出来的意愿，给出模糊的回答：“是啊，那种事情怎么可能说忘就能忘得掉。”

“对不起。”

又是这莫名其妙的道歉，玦灵真的是被搞糊涂了，随机应变道：“没什么，我的人生经历太多失败，也是该重新振作起来活出新自己了。”

人生哲理的开放式回答，完全可以应付关于“对不起”类型的所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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