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哭着大叫，来到屋子的外面。然后，那警笛越来越响，发出的光线越来越亮。迷迷糊糊之中，我小声的问大人们：我妈妈还有救吗？”

易小寒看得清清楚楚，此时此刻的陈自牧，每当说一个字，她的身子都要抖上一抖，很是令人惧怕的模样。

仿佛当年那个问话的小女孩自己，就出现在了眼前似的，让人感受到了万分的恐惧。

“大人们什么也没说，可是脸色好难看。我虽然小，但是我知道，妈妈救不活了……”

陈自牧的声音突然沉默了下来，易小寒感觉不妙，向她看去。却见陈自牧的脸色很是惨白，她的双眼紧闭，看样子几乎是就快要晕过去了。易小寒几乎下意识的扶住了她，入手之处却是一片冰凉！

那一夜，陈自牧一直昏迷着，但是她却还能够在迷糊之中不断的叫喊着一些梦话。现在看来，目睹妈妈的离去，这是她深心处一个极痛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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