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家人也算是手无缚鸡之力吗？夜靳言出事，他家里人恨不得和他立刻划清界限，甚至主动跟我们提供证据，还把你当初支援他们的账户给交出来，这样的人，你觉得他们无辜？”

“……”

一瞬间，谈司垣坐在那里，竟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夜家人，确实死有余辜！

“还有，你说我残暴血腥，那你有没有想过夜靳言他们这些年为了走私军火，在这条路上屠杀过的人，据我所知，就在边境那一带，他们就经常是整家整家人的屠，为什么？因为他们雇用了其中一个帮他们倒卖军火，之后为了消息走漏，便选择全部灭口，谈先生，这样，你还觉得我残暴吗？”

谈司垣：“……”

第一次，他发现自己居然说不过他，也发现自己第一次是如此的底气不足。

毕竟，他真的只是一个生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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