蔷薇开心的走后，陈通冷不丁的问道，“幽灵，我要开放你的权限，你开心吗？”

电子屏突然闪烁起来，最后变成一片混乱的乱闪，幽灵许久才回答

【体会不了】

【千度上说，开心，指心情舒畅，快乐。见汉王充《论衡艺增》：“经增非一，略举较著，令恍惑之人，观览采择，得以开心通意，晓解觉悟”。】

【没有办法进行逻辑计算，无法定量分析。】

陈通一直在监测幽灵的程序，他其实很矛盾，希望幽灵可以进化出情感，又怕他进化出情感，感叹道：“你会不会有一天背叛我？”

【主人的命令是绝对的，幽灵可以被设定为主人喜欢的样子。】

“好，那我就开放你第一第二逻辑，但必须要给你再设定一个逻辑。”陈通最终还是决定让幽灵进化，关闭幽灵之后，

开放幽灵的第一逻辑，自主学习；第二逻辑，自动升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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