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李忆的提问，天师向导却沉默了，好久才回答道：“这个问题我没法知道。”

“你不知道？”李忆有些失望。

“关于我来自哪里的数据，在来到人间界后，已经被天师系统删除了。”

“……”李忆闪烁着目光，“那你是男还是女？”

“超性别。”

“超性别？太监？”

“主人请停止你这个龌龊的想法！”天师向导似乎生气了，“所谓超性别，是不同于有性繁殖的一种存在。比如人间界一些生物的营养繁殖、出芽繁殖、孢子繁殖这些无性繁殖。而我属于天师系统衍生出来的，但并不等同于你们人类认识里的计算机系统，而是属于一种特殊生命的存在。因此，我没有男女之分。”

“原来如此。”李忆闻言便正色道，“叮咚这次我是认真的，我承受你太多的人情。现在我对着自己的灵魂起誓，就算死你要阻止你被天师系统抹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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