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言不讳问:“送给谁?”
倪婳欲脱口而出的答案被憋住,眼里晕着丝涩意,轻轻的猛吸了口气,压着声音道:“男朋友。”
空气中因为她的答案明显一僵,陡然升起了一股耐人琢磨的气氛。
徐晏时仿佛薄唇捻了下这个词。
最后说出来的尾音都带着丝微扬,不置可否睨着她道:“男朋友?”
姜印竹似乎意识到了气氛的尴尬。
走近了两步,对倪婳笑了下道:“倪婳原来有男朋友了,貌似是个有艺术细胞的男朋友啊。”
她翘唇,打圆场道:“不像徐晏时,让他来选个艺术品,就只会两句话,一句是——不错,另一句是,挺好。”
她笑的亲切,“倪婳你说说,徐总他是不是够直了?”
倪婳冷冷的睨了他一眼,不动声色的收回视线,对姜印竹含笑说:“是挺直的。”
还挺渣的。
徐晏时意味不明的吟了声,蓄着深意,慢条斯理道:“我是直是弯,你不有感受的挺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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