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张纸，让赵小山感到了呼吸困难。等到第二张纸贴上，他就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心脏缺氧，心脏供氧能力不足，感到透不过气来。同时，心肌缺血，心脏供血困难，心肌能量代谢不正常，跟不上。鼻内息肉增厚把鼻腔堵住一部分，导致氧气吸入不了。有异物卡在喉管内……

被刀杀，被枪击，就算吊死，摔死，都只是一秒的痛苦。一秒过后，就结束了。

但是，这种窒息是慢慢的，就象一个人，在一步一步地走向了地狱，痛苦，难受，死亡的恐惧，求生的欲望……

这一切，都在折磨着赵小山。

等到第三张纸贴了，准备贴第四张时，周云看到了赵小山那眼中的乞求的目光。

周云问：“你想活！你愿意如实交代？如果是，你就眨眼。”

赵小山马上眨了眨眼。

周云址掉了赵小山脸上的纸说：“能活着，何必去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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