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芒没啥具体思路，他打算第二去找聂方他们碰碰灵福

但吴凯并不迷茫，他已经找到了方向。

于是当第二方别正在办公室边看姐姐直播边画画的时候，他找上来了。

嗯，是在看姐姐直播，露脸的那种。

虽然美颜十级的摄像头很厉害，但露脸总比不露脸强吧？

最起码不会有五十八岁老阿姨装嫩的事情出现。

所幸吴凯很有礼貌，他还记得敲门，不像大姐就直接推门而入。

所以当吴凯得到同意推门而入之后，他看到的是双手十指交叉撑在颌下保持着碇司令造型的方别。

画稿和直播什么的，当然已经关啦。

“什么事。”方别语气没有变化。

但他心中不爽。

画画看直播看的正嗨呢，那姐姐马上就要开始跳舞了，结果被无情终结。

换谁都要不爽。

“额......方导。”

“不要这么见外，直接叫我方或者跟刘芒一样叫我老方就行，咱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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