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明成目视着前方，“没有什么愧不愧对，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你可以等玄武，我也可以等你。”

符灵双眉紧锁：“你明明知道，你在我心里只是朋友，你又何必呢。”

赵明成淡淡一笑：“能成为你的朋友，我已经心满意足。”

符灵叹了口气，转头看向车窗外。

第二，空跟言言的心情一样阴沉。

刘一帆看着低着头，慢慢走出区的言言，不由得皱了皱眉，嘀咕道：“这又是怎么了？”

言言只顾郁闷，没留意身旁的宝马。刘一帆无奈地按了一下喇叭。

言言慢慢转过头，见是刘一帆的汽车，她迟疑了一下，还是上了车。

刘一帆直接问道：“你这是几个意思？不打算上我车了吗？”

言言皱起眉头，“我现在都不想认识你了。”

刘一帆表情夸张地：“你不至于这么现实吧。我昨已经违背我的做人原则，尽我所能的促成你们签单了。可赵明成不想签，我也不能死皮赖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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