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蒂走后，吴苍叶思考了很久。

关于他那最后一枪，明明，吴苍叶什么震动都没有察觉到，可是，那一枪，那一颗子弹，究竟是怎么做到拐弯的呢？

不是身体的技巧了。

难道说，真的，如巴蒂所说，他，能够听到子弹的呼吸吗？

扯淡。

吴苍叶从身体的方向脱离开去，回想那一枪，然后他想起了，那一瞬间，他感觉到了有一种精神意念上的波动，似乎在巴蒂的身上传播出来。

那一刻，吴苍叶觉得是错觉，但是现在想来……

难道说，是用精神力来影响子弹吗？

可是，精神力又是什么，怎么获得呢？

这一点，又成为了一个难题。

吴苍叶暂时方下了这一点，既然想不通，那就不想了，他更多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那些肢体动作上，那些极其细微的，但是又变化无比复杂的震动，他不断回忆起他开枪时，巴蒂身体的变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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