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走的时候跟你过什么？”

突然，她打破车内的沉静。

张有力本以为会一直沉静下去，神经也没在弦上。

突然听到她话，短瞬之间竟没回过神来。

是她话吗？她是在讲电话？还是在问话？是在向我问话吗？

他脑海中生中一连串的问号，却依然静静地开车没有给出任何反应。

许纯美望着车窗外，看似漫不经心地一问，问完却竖起耳朵专注地听他的答案。

等了一会儿，见他仍然没有反馈，又接着问一遍：

“他走的时候有没有跟你些什么？”

这一次，她将目光从车窗外收回，瞪大眼睛看着坐在前面的他，一心一意等着他的答复。

张有力醒过神来，原来她是在向自己提问。

可是她的问话却值得玩味。

他，是指谁？

走的时候，走去哪里？

这个奇怪的女人，要么不话，要么一开口就叫人摸不着头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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