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到了除夕夜，柳老爷还是没回来，也没有传来只言片语。

秦柳两府往日就亲密如同一家人，两家人在阜县都没有亲戚，人又少，干脆聚在一起吃年夜饭。用秦夫饶话就是，府里就两口人，都不好意思对着一大桌子的菜。

席间，众人都尽力放松了话，气氛仍是有些冷清。

柳致行掰了个鸡腿，大声：“过了今年，我再也不用每晚喝一碗苦苦的药了！以后晚上想吃啥就吃啥，再也不怕冲了药性了。”

他的表情太过夸张，逗得秦夫人笑得前仰后合，冷清的气氛一扫而光，在众人有意而为之下，渐渐热闹起来。

柳夫人叫亲近的丫鬟干脆在旁边也摆了一桌，主仆之间有有笑，带着对来年的向往，从芙蓉开始依次向两位夫人敬酒。连柳致学和柳致贤都凑了热闹，他们用的酒盅喝的甜果酒，倒是不怕醉了伤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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