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德举脖子冒出一层冷汗：“我……我也不清楚。”

孙宝权埋怨道：“这叫什么事啊，咱三河机械这点家底儿，都快被外人看个遍了！”

郑德举咽了口唾沫，没出声，心这事又不能怪我！

王朝阳在加热炉旁看了一会儿，把一位光着膀子满身煤灰的工人叫到跟前，道：“这位师傅，是您负责给炉子填煤吗？”

那工人操着一口外地口音：“是咧！”

王朝阳道：“炉子上没有温度计，你怎么判断填煤的时间呢？”

那工人呲牙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跟温度计有啥关系嘞，反正一两吨煤，填完了事喽！”

王朝阳点点头道：“谢谢，我知道了……孙厂长郑主任，咱们先回车间吧，问题我找到了。”

“这么快就找到了？”

孙宝权和郑德举满脑袋问号，王朝阳和工饶对话内容他们听得到，但却完全不知所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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