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延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个店主。

挺好的一张脸，被鼻子给破坏了。鼻子太大，足足占了半张脸。别看店里面杂乱破旧，这裙是把自己收拾得一丝不苟，头发梳理得乌黑铮亮，脸上也是白白净净，一根杂须都不留，话前还掏出一面镜子检查了一下仪容。这面镜子也是巧秀气，银丝的镂空花边，背面还有个阴阳鱼。

可惜无论如何照镜子，都不能把他的鼻子变了，无论谁看见他，目光都会先被鼻子吸引。

放下了镜子，他问吕延：“刚才你要买啥来的？”

“糊涂蛋一个。”吕延心想，只得又了一遍，“吃的，还想讨口水喝。”

“对对，瞧我这记性。”

他在店里翻了一圈，也没找到什么吃的，寻思了一会儿又拍了拍自己的头，急忙把床上的被褥掀开，这些被褥油光发亮，应该是从来没洗过。再把木板拿走，露出下面的三个破箱子，他把脑袋伸进了箱子里，第一个箱子没有收获，“莫非没了？”又在第二个箱子翻了半，终于找到了几块腌肉，还有一包盐巴和一块牛油，“我记得还有别的呀，莫非我自己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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