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杉顶着他那一看就桃花泛滥的一张脸，微微勾起唇，十分温柔的开口：“怎么了？你做题就好，我在旁边看着你，你不用紧张，我不是喜欢打人的家教。”

许悠然点了点头，欧阳湛初见屋子里一共两个凳子，被那两个人坐了，自己索性拿一个垫子席地而坐。

南杉见这几天一直是被虐的，这次终于可以变成从高处俯视欧阳湛初的了，莫名觉得好爽。

就这么一个小时过去，欧阳湛初差点睡着，自己做题都不一定这么困，但是看着别人做题，好无聊啊……

欧阳湛初看了一眼南杉，只见那货第一次如此精神的瞪着眼睛，虽然没有看许悠然做的题，但是一本正经的看着许悠然的脸，也算是可以了。

许悠然轻咳一声，小声说：“那个，您一直看着我，是发现有什么问题吗？”

南杉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我觉得你的短发在你每次低头的时候都会掉下来，很挡做题的视线，还是留长了好，可以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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