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对不起，对不起有什么用？”庄灵止吼道。

“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就是你无论什么时候，都特别能够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然后你就会反思道歉，可是那又有什么用？”

庄灵止嘴角扯出一抹惨笑，“就像你明明知道我喜欢你，但你依旧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然后现在跟我说对不起，太晚了。”

秦棋眉头越皱越紧，最开始他只是念在两人之前是上下属的情谊，所以不想跟庄灵止针锋相对。

可庄灵止越说越离谱，他有点忍不了了，脱口而出，“你是我的手下，你本来就不该起别的心思。

我今天来是跟你说正事的，过去的事就不要再提了。”

秦棋跟庄灵止保持着距离，他以前只觉得庄灵止跟其他手下一样，唯一不同就只是她用起来更顺手。

可现在，他发现，庄灵止的野心也不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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