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醒了有一会儿了，你们两个算幸运的，刚刚老郝一直陪着我来着，再三确认我没事了才先回学校去的。你们要是早到一步，肯定要跟她撞个正着儿！”常乐指了指自己的头，“看，就这个让我晕了一阵，剩下没什么大事。你俩别看我现在好像一身伤的样子，其实都是皮外伤，皮厚着呢，毕竟小时候的架也不是白打的。”

“你小时候也打架？”秦正阳惊讶道。

“怎么，你不信啊？”常乐挑眉笑道。

“不太信……”秦正阳道，“看你一副乖宝宝的样子。”

“我当然是个乖孩子啦！”常乐得意道，“不过谁说过乖孩子就不能打架的？我能保证不主动招惹别人，但又不能保证别人不来主动招惹我，她们要打我，难道你要我老老实实站着挨揍呀？那是乖吗，那是傻！”

“有道理。”秦正阳点头道，“不过你从小时候开始就招人恨是怎么着？合着这打架的经验全是被动增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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