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生什么气？”

尧鲸走到了程海晏的身边，伸手轻轻按在程海晏的肩头，说：“有消息了，难道不好吗？”

“你们……”

程海晏的双手颤抖，手中的信纸几乎都捏不住，咬牙切齿的盯着自己的手指尖，忍着怒气说：“你们是不是什么都知道？！”

尧鲸有些尴尬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自己既没有像是宁谷青那般冷厉的心性可以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也不像是其他人那般一无所知。

毕竟当着程海晏的面，自己也确实是说不出来什么话，只得转移话题，说：“你在说什么？”

“既然安长歌无事，那便一定是从你们这里拿走了解药！”程海晏连忙起身，揪住了尧鲸的衣领子，毛绒绒的手感，程海晏攥的死死的。

尧鲸猛地扯开程海晏的手，身上的毛领都被扯了一半下来，连带着程海晏手指间攥着的毛发，在空中上下飘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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