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容，值得吗？

值得为他求生不得，死后也还念念不忘吗？

谁也不知道，原身说不清楚，季容自己也说不清楚。

当这一切都摊开讲明后，季容知道，她终于不用再和睿王虚以委蛇了。

于是抬眸看了睿王最后一眼，季容转身大步离开。

衣袖翻飞中，再也没有回头。

睿王看着那抹红色的背影，不知为何，忽然想起新婚之夜掀了盖头后的季容。

彼时她面容也像这般娇艳，却带着初为人妇的懵懂和羞涩。

那时候的季容，即便不说，他也能从那双眼里看出满满的爱意来。

可是……可是从什么时候，他就看不到了？

是他从来没认真看过吗？

秋风瑟瑟，睿王突然打了个哆嗦。

他刚抬起头，就发觉有什么东西从眼角滴落下来，迅速的砸在地面，然后消失无踪。

院里的人还候着，只是没一个人开口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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