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

林辞缓缓睁开眼睛，看到趴在自己床边已经熟睡的韩清言，笑了

一睁眼就看到你，真好

林辞用另一只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韩清言……”

“你怎么就这样睡着了……”

“韩清言……”

“我跟你说的，你听到了吗……”

韩清言许是感觉到了她的动作，抬起了头，“你醒了，先别动，我去叫值班医生”

说着，韩清言打算站起来

“别走……”林辞及时拉住他的胳膊，“你先别走好不好”

韩清言愣了愣，然后又坐下，“好，我不走”

两个人沉默着

林辞开口小声的说着，“我是不是没有做梦，我是不是没有死”

“别乱说话，听到没有，现在好好休息，别想其他的”

“我当时还以为我死了”

“那个时候好可怕”

“我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我看到那些血之后直接晕过去了”

“我有点儿晕血你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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