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嫣愤然离去，独留商渊在静心亭中饮酒欣赏着宁谧湖上时不时跃出水面的金鲤与一些色彩斑斓的灵鱼，还有正在洗刷因为粘上酒渍而变得雪毛粘稠的水儿。

这是他意料之中的结果，他压根就没指望林嫣会相信他是幽冥大帝，哪怕就是把面容改回当初的模样，她一样不会信。

容貌可以改，但终究是改，多少会留下破绽与痕迹。

再说，虽然现在这样貌过于平凡无奇，但他依旧无所谓，长什么样都行，只要有鼻子有眼，五官端正就满足了。

水儿整个身体没入湖中，过了好一会才四肢着地走出湖面，像狗又似猫一样抖擞着娇小的身体，想把水渍抖干净。

商渊凝视过去，看着它八根湿漉漉的尾巴。水儿似乎感受到它夫君灼灼眼神，扭头看去。

它瞬间明白商渊的意思，它默默的停下企图弄干毛发的动作，有些委屈似的走到他面前，跳到头顶上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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