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看着余灰，忽然不出声了。

“另外一个承诺是啥呀？”

“你到是说呀！”

“我说，老零，你变坏了，这都开始吊我胃口了。”

余灰表示很不开心，这种话只说一半的感觉好不爽！

“另外一个承诺也很简单，以后你如果在沟通神灵的话，我希望你先联系我。”

“如果我能吃下的话，你也不用辛辛苦苦自己传教了。”

“你觉得呢？”

余灰瞬间转变了脸色，他拍了拍零的肩膀。

“老零呀，还是你了解我，这俩条件我都答应了。”

“只要你能吃的下，我把所有的贩卖权给你都没问题。”

“不过你也不能老用那些邪神之物糊弄我，一次性的信仰和持续性的信仰还是有差距的。”

“万一哪天我背后的神灵不开心了，不跟我玩了，那你可就把我坑了。”

零也笑了，看来这小子什么都知道，只是在跟他装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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