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越来越迷惑，也觉得越来越古怪。

一切都太巧了，像是有人精心安排似的，找药师，却莫名其妙地发现艾辰要被烧死了，而这小孩又跟药师长那么像。

这就像是一个局一样。

可是这总得有个目的吧，人做什么都是有目的性。

他就算再爱捉弄人，也不可能设这么大一个局，只为了捉弄一下张灵府吧？

这得废多少时间多少精力，多少人命啊？

他总不能把人命当游戏，拿人命就这么肆无忌惮地跟张灵府玩吧？

所以这看来又很像是幻觉，因为如果这是一个局，所有人都是真实的，人也是真死，可是这不太划算了。

就为了捉弄他，没必要。

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跟妄想之地一样，时间错乱了。

就跟张灵府进树洞救了二十年前的柳班一样，那同样的，张灵府也可以救童年的药师，也就是这个叫艾辰的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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