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帝走的时候脸色极差，夏冰被叫去问话。知道是亭榭一事，遣了梁玉传旨，皇后禁足三月，收回凤印。

锦华宫内，慕容初喝了药早早躺下。叶念之诊脉之后，情况和原先一样，至少没有恶化。算是情况良好。

“你今日对顾染好像有些不一样？”叶念之心有疑问，终是开了口。

慕容初一脸平静，眼神淡漠。

永帝走后，殿内涌进来很多人。顾染首当其冲，坐在床榻前深切关怀。

慕容初却是十分冷静的吩咐，让所有人离开，自己要静一静。

顾染当即脸色微变，但也没说什么。只是在殿外等了两个时辰多，若不是顾霆有事商议，顾染也许就会一直候在门外。

“表姐觉得，顾染是个什么样的人？”

叶念之闻言一愣。想了想：“有能力的野心家。”

慕容初听到回答笑了，眼中也是泛着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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