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穆罕默德的呼吸明显提了一下，张大卫就知道没戏了。

张大卫原先小队里有个绰号叫“思想者”的狙击手，最早是武装警察部队的狙击手，对人类心理和应激反应有一定的研究和见解。张大卫专门的，或者间接的，跟他学过一些心理学知识。

如果他答应，第一反映应该是叹息或者大笑，无论是哪种反应，都是掩饰自己思考的尴尬。这是一种做了好人，又想拉个情分的表现。

呼吸声音的提升，则是冷酷拒绝的前奏。

穆罕默德在电话里刚刚发出第一个音符，张大卫就抢先说道：“抱歉，穆罕默德先生，我知道我的要求有些……呃，怎么说呢，让你有些为难了。这样吧，这批军火我真的非常需要，明天我带人到你店里，货物先拉走，我在你店里等到银行上班，然后让阿瓦系和我一起，到银行转账给你，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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