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川在福聚楼订了一个包间，夏知若到的时候他已经在里面等着了，一顿饭吃了大概一个小时，多半是怀川在说自己这几天的所见所闻，夏知若认真地聆听。

他偶尔看到一些不太理解的当地人的习惯，夏知若都一一替他解答。

几乎不涉及工作。

只是在最后的时候，怀川突然说道，“我还挺想和你做朋友的，只不过现在我们各自代表着各自所在的公司，所以这段时间私下里还是不接触为好。等最后合作商定下来后，我再请你吃饭？”

夏知若温婉一笑，“你说得在理，不过下顿饭就该我请了。”

她自是知道这个道理，所以下午怀川说要请她吃饭的时候她还有些犹豫。不过怀川挺会选地方，福聚楼里的包间不错，这个点也不大会有人注意到。

说了一会子闲话，两人一前一后地走出了福聚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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