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真的，凤七七快要晕了，从来没有闻到过这种味道，生生让她有种把隔夜饭都呕出来的冲动。

白弓撑在地上，凤七七眼泪鼻涕都快出来了，闭住呼吸还能感觉到那股恶臭的味道。

“火……是火啊！”水谭下传来了沙哑的声音，带着疯狂的恨意。

“你终于愿意出来了！”凤七七讲了一句话，差点背过去气去，又连忙闭口，打定主意死都不要再说第二句。

水谭里水波涌动，那猩红的液体散发着源源不断的恶臭。

漂浮在水谭上的尸体慢慢的坐了起来，看着瞪大的眼睛，满脸血污的看着凤七七。

那是李公公苍老的脸，露出了一个僵硬又阴森的笑容：“是只小凤凰啊！”

像是熟悉了这具身体一向，他慢慢的活动了一下，眼神阴狠的看着凤七七：“该死的凤凰啊！”

凤七七什么都没做，平白无故被骂了一顿，微微挑眉：“看样子，你在凤族手里吃了不小的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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