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人还能变成鲛人吗？”如意揪紧了手中的手帕，望着鱼尾上那细密的纹路。

“不要再碰水了，一越是碰到水，你身体里的鲛人力量就会越来越强盛，最终失去了人的形态，只能生活在海底了。”龙凛摇了摇头，将茶壶随意的丢在桌子上：“你倒是好好想想，你答应了鲛人什么事情？”

“什么意思！我答应了什么？”陈启元嘴巴干涩的看着龙凛，小腿上无法消除的纹路让他发自内心的感到恐惧。

他果然是个俗人，看到这些会感到害怕，尤其是发生在自己的身上。

“是等价交换吗？”凤七七在旁边出声，看着龙凛。

既然是凤七七问出来的，龙凛点了点头，厌恶的看着陈启元：“鲛人不会平白无故的将人转化成鲛人，而且你身上的力量非常的强盛，普通的清水都能让你幻化出如此清晰的纹路，绝对不是一般的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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