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是突如其来的安静，让余画又冷静了几分，那消失不见的理智又渐渐的回来了。

她没有抬头看宋祁安，只是扯了扯他的衣服，轻轻的问着，“你会不会觉得我很麻烦？”

她想起自己又哭又闹的事情，自己胡搅蛮缠、不讲道理的事情。

还想到了在她忘记的那些时间里，她一定是更加疯狂、不讲道理的人，也不知道宋祁安那个时候，是怎么受得了自己的。

宋祁安的下巴抵在她的头顶，柔声的告诉她，“不要胡思乱想。”

“我没有胡思乱想啊，我不是有精神病吗？虽然我也不太了解到底怎么样才算是精神病，但我还是多多少少知道一些的。”

“我记不清楚了，但是我曾经看过一个关于精神病的报道，都说，很多时候，精神病患者都会拖着身边的人一起崩溃的。”

“而且我每次生病的时候，都是恍恍惚惚的，事后我甚至是记不太清楚之前发生了什么，但我每次醒来，我都能看到你在照顾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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